秋瑾,壹位以流血反抗清朝、推動辛亥革命的女英雄,是中國近代史上值得紀念和研究的著名女英雄。她的精神感人,她的名聲永存!
秋瑾於10月8日(1875 165438+農歷十壹)出生於福建省閩侯縣的壹個官宦家庭。她的祖父邱嘉禾和父親邱壽杜南都是清朝的官員。1907年7月15日(農歷六月初六)秋瑾拒絕撤退,臨危不懼,在祖籍浙江省紹興市玄亭口英勇就義。今天,秋瑾烈士紀念碑在她的犧牲中巍然屹立。她居住的和暢堂,解放後被人民政府辟為秋瑾故居。在杭州西湖的西冷橋上,秋瑾烈士墓建在著名民族英雄嶽飛的墓前。孫中山先生為秋瑾題詞:“女中豪傑”。周恩來總理在她去世前題詞:“不忘鑒湖俠女遺誌,為粵東女兒爭光。”。
在富足和歡樂中度過童年
秋瑾的原名是秋,小名是。後來,她自稱“鑒湖女俠”。
秋瑾出生在中國進入半封建半殖民地的時代。由於清朝的腐敗和賣國活動,中國幾億人民陷入了苦難的深淵,人民水深火熱,國家衰敗。因為秋瑾的祖父和父親都是清朝的官員,她在富裕的生活和歡樂中度過了童年。在秋瑾的壹生中,童年是她唯壹無憂無慮、輕松愉快的時光。
秋瑾有四個兄弟姐妹。哥哥是邱,字吸引成就。妹妹叫邱閏(後改名明成),字佩聊。弟弟叫邱宗祥(後改名為章宗)。
秋瑾稍大壹點就進了家塾,學了《三字經》、《百家姓》、《奇觀詩》等。,但她愛讀的是詩詞、明清小說和筆記傳說。在閱讀《閑書》中,她看到了《孔子說詩》之外的新鮮世界。她特別崇拜古今英雄,很小的時候就寫了壹首詩:“誰說美女不會被加冕?”“不要重男輕女,只有這樣妳才相信英雄有女人。”這是她為晚明的兩位女英雄秦良玉和沈所作的《芷銘》詩中的兩句話。她從小就不僅崇拜英雄,而且立誌成為英雄。
秋瑾從小就很聰明,寫的詩念念不忘,讓爺爺和父親都很驚訝。祖父邱家和當時在福建廈門、漳州做官。每次下課回來,他都看到秋瑾小小年紀,手裏拿著杜甫、辛棄疾、李清照的詩詞,有時候,秋瑾也拿著自己的詩詞給爺爺看。爺爺坐在太師椅上,撚著長長的胡須,欣賞著孫女的歌聲,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父親邱壽南也為女兒感到惋惜,說:“如果阿津是個男人,就不怕考不上。”
秋瑾雖是女子,但從小豪邁,喜歡武術。邱家和爺爺60歲(1890年8月)回鄉,從福建回到浙江紹興。當時秋瑾15歲。還在福建的時候,秋瑾就聽母親說,她舅舅和表姐都精通武術。回到紹興後,她天天纏著媽媽去舅舅家。秋瑾最後到了浙江蕭山他叔叔家,跟他叔叔和表哥學刀劍和棍棒。女孩子學武術不容易,因為秋瑾和其他女人壹樣,從小就被腳纏住。她每次練武,裹腳布上都是血,疼痛難忍。但壹想到木蘭為父從軍的故事,她就咬緊牙關堅持下來,從不抱怨。剛學騎馬的時候,求勝心切的秋瑾壹不小心腿夾住了馬肚子。當馬向前縱身壹躍時,秋瑾從馬上摔了下來,向前滾去。雖然疼痛難忍,但倔強的秋瑾怕叔叔不讓她再騎,咬緊牙關說“壹點都不疼”。回家後,秋瑾每天聞雞起舞,在山野之間揮劍騎馬。後來在革命活動中,她真的把自己的本事派上了用場。
秋瑾的童年是在富足的生活和歡樂中度過的,但有壹件事卻讓她終生痛恨和無奈,那就是纏足。是舊的倫理和習俗傷害了她。她也深刻認識到女性應該覺醒,向舊的封建禮教宣戰,在社會革命中爭取女性的徹底解放。然而,隨著年齡的增長,人生最大的痛苦再次降臨到她身上,命運再次向她挑戰,但她依然是勝利者。
在黑暗的柵欄中痛苦的掙紮
秋瑾是壹個慷慨、熱情、有抱負的女人。然而,在半封建半殖民地的社會條件下,封建禮教和傳統習俗使她陷入了痛苦的深淵。1896年5月17日,秋瑾在父母的安排下,嫁給了王子芳這個沒有野心的花花公子。
1894年,秋瑾20歲的時候,她的父親邱壽南被調到湖南湘潭擔任利津局(稅務局)總經理。湘潭有個叫王的人。他是當地壹位富有的商人,擁有壹家當鋪、壹家錢莊和壹家茶葉店。秋瑾的父親與王相識,後來到湘潭,來往頻繁,成了永不回頭的朋友。壹天,邱守南的好朋友李潤生來到邱家,笑得合不攏嘴。原來,他是受王輔臣之托,為兒子王子芳向秋瑾求婚的。汪子芳比秋瑾小四歲,就讀於嶽麓書院。“生得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名聲很好,深得父母寵愛。”秋瑾的父母對這門親事很滿意,認為兩家門戶平等,就把秋瑾嫁給了王曉芳。秋瑾不認識王子芳,也不想嫁給他。秋瑾曾問:“我為什麽要嫁給他?”。但當時男女婚姻完全靠“父母之命,媒體之言”,秋瑾不得不做。
秋瑾的丈夫王自芳讀過書,但他沒有野心。他只知道吃喝玩樂,隨波逐流。而婆婆也很固執,脾氣暴躁,對秋瑾要求很高。結婚後,秋瑾每天早晚兩次去給婆婆請安,嚴格遵守家規。壹不小心,婆婆就會當面指責她。
秋瑾是壹個慷慨而有野心的女兒,卻無奈嫁給了壹個有錢又平庸無能的丈夫。就像幸福的洪流被婚姻的堤壩鎖進了壹潭死水,又像幸福的小鳥被困在籠子裏,天天唉聲嘆氣。秋瑾曾在給大哥的壹封信中說:“我覺得姐姐是世界上最悲慘最痛苦的人……”,“姐姐要是弄個好夫妻,互相學習,這七八年就不能好好學習了嗎?如果沒有今天這樣的名聲,壹定要出人頭地,以為我和父母兄弟生活在壹起,我卻沒有因此受益,反而無時無刻不在為此擔憂。”秋瑾也借《精衛世家》主角黃菊蕊之口表達了對婚姻的不滿:“曾有壹財主,賺了幾百萬,家財萬貫,金銀財寶。公子今年十六歲了,長相還是比得上別人的。聽說我家大小姐多有才華,特意請了魏大人君之來當媒人。大小姐也很苦惱。她曾經向母親抱怨。因為老婆有錢,不在乎女兒的身體。她說她必須自己照顧自己,她的父母仍然負責。有沒有害怕照顧好自己?循古之禮,豈是聞所未聞?”這位年輕的女士壹生都在生氣,但她壹直都不開心。
秋瑾每天在王家仿徨焦躁,像壹只困獸。
1899年1898年政變後,王子芳花壹萬兩銀子捐了壹個掌管戶部的北京官員,於是全家遷居北京。王子芳整天忙著迎客、拜謁,極力奉承。他還結交了幾個貝子和貝勒,他們經常喝醉,甚至徹夜不歸。秋瑾和老公越來越疏遠。壹天晚上,王子芳讓秋瑾準備酒席,自己卻出去吃酒。秋瑾很生氣,也很苦惱,就帶著仆人去戲院看戲。第壹次女扮男裝,回家的時候,王子芳居然伸手打了秋瑾。她憤然離家,住進了泰順客棧。事實上,自到了北京,秋瑾就想沖出家庭的牢籠,在反封建、興國方面做出壹番事業。說起來容易:“人生在世,當大夫濟貧,為自己的誌向奮鬥。妳願意做壹個微不足道的人嗎?”
1900年,八國聯軍進京,1901年9月7日,西太後逃往Xi安。不久,李鴻章代表清政府簽署了《辛醜條約》。中國的社會更黑暗,更殖民。秋瑾早就讀過陳天華等人的文章,陳天華的《革命軍》、《回頭》和《警世鐘》都對秋瑾的思想有很大影響。“反封建,推翻清朝統治”,秋瑾已經清醒地認識到人生必須走這條路。
到北京後,秋瑾還結識了幾位進步女性。此外,她還經常聚精會神地看報讀書,這大大拓寬了她的思想境界。秋瑾深受吳誌英的影響,與她結拜為姐妹,並嫁給了金蘭。吳誌英是壹個正直愛國的女人。她的丈夫廉泉曾參與“在公交車上寫作”,後來在上海開了“明凱書店”。吳誌英非常支持秋瑾解決婦女問題的活動,為進步婦女組織了壹次“談話會”,並經常聚在壹起談論世界事務。秋瑾還認識了壹位日本女性——服部哲·範子,她是史靜大學日語教師服部哲博士的妻子。秋瑾從服部哲夫人那裏學到了很多關於日本的知識。她也決定去日本留學,探索人生之路,探索報國之策。她相信只有留學才能沖破牢籠,幫助自己,施展抱負,拯救祖國。
秋瑾終於沖破封建家庭的藩籬,從苦戰走向反封建的革命道路。秋瑾毅然脫下女兒的戲服以示決心,確立了作為男人的誌向。後來,服部哲夫人在《回憶秋瑾女士》中寫道:“很意外,出現在我面前的這位朋友是男是女:苗條的身材微微前傾,濃密的黑發散亂,穿著西式男裝。藍帽戴歪了,遮住半個耳朵;穿了壹件不合身的半穿普通男式西裝,袖子太長...肥大的褲腿下露出棕色皮鞋,胸前系著壹條綠色領帶。他的臉是藍色的,眼睛是白色的,鼻子很高,嘴唇很薄。身材苗條,好帥的男人。”女主角的風格躍然紙上。
決心推翻封建制度
野心勃勃、愛國反清的秋瑾,在封建藩籬中掙紮了八年,終於走向了廣闊的天地,成為了壹個不屈不撓的女英雄。
1904年2月,秋瑾赴日留學前夕,幾位閨蜜在北京城南陶然亭為她送行。秋瑾不禁憶起往事,撫弄今朝,深受感動。他寫了這樣壹首詩,“梁山伯攜手,千裏雲渡。”。1904年3月,秋瑾和好友服部哲夫人去了上海,回到紹興告別母親,毅然登船。臨行前,她去照相館拍了壹張西裝男的照片,成為歷史紀念。1904年6月28日,秋瑾和夫人服部哲在上海登上“獨立”號輪船,7月2日抵達日本神戶,4日乘火車抵達東京,開始了她的留學生涯,徹底走上了反清愛國的革命道路。
在東京,秋瑾目睹了日本明治維新後繁榮的資本主義景象,心中燃起了對祖國的無限希望。先是投身於中國留學生會設立的日語研習班學習日語,第二年又到青山實用女校青果女子師範學校學習。為了專心學習,她把女兒放在朋友家,後來忍痛割愛,讓丫環把孩子送回國。她看著自己心愛的小女兒,牽著陌生人的手,消失在茫茫大海中,內心澎湃。毫不留戀的放棄,堅決果斷的追求,開始了她革命和奉獻的人生旅程。
秋瑾在日本留學才兩年。她在努力學習的同時,千方百計積極參加各種在華留學生活動,盡力幫助壹些有困難的在華留學生,開始了愛國反清的革命活動。
壹到日本,秋瑾就利用壹切機會參加中國留學生的活動。無論浙協還是湘協的活動,她從不缺席。她不僅參加,還在臺上慷慨陳詞。她滔滔不絕,熱情真誠,令聽者感動落淚。沒過多久,秋瑾就成了留學界的名人。她與浙江的魯迅、陶,湖南的宋、王世澤,廣東的何香凝、馮子有等革命家和知名人士交往甚多。以口才著稱的秋瑾壹到東京就參加了“演講練習會”。她認真地和大家討論演講的技巧和主題,把演講作為宣傳革命、宣傳革命、鼓吹反清的武器。
在日本留學期間,秋瑾還積極參加了反封建、反清的革命活動。1904中秋節,秋瑾參與創辦白話報,正式出版。這是壹份通俗白話的報紙,主要面向國內公眾。其宗旨是倡導思想解放和愛國反清。秋瑾署名“秋瑾,鑒湖女子”;,發表多篇文章。
秋瑾認為,愛國反清必須聯系群眾,與愛國人士交朋友。她壹到東京,就積極參加各種社團組織的活動,成為壹名積極分子。當時壹個在日本留學的女學生組織了壹個“* * *愛心社”,但是人數不多,活動也少。秋瑾明確提出“抵抗清廷,收復中原”的口號,將“* * *愛社”改組為“實行* * *愛社”,是中國最早由婦女成立的組織。就是在這個時候,秋瑾把秋閨瑾改成了秋瑾。1904 10 10月下旬,秋瑾與幾個誌同道合的人乘車來到橫濱,參加壹個以“推翻清朝,恢復中國”為宗旨的“黑社會”,秋瑾被封為“白迷”(軍師)。“三合會”是壹個秘密的反清團體。入會要舉行秘密復雜的儀式,要把頭放在鋼刀上宣誓,要跳進火盆裏喝雞血酒,成員說話走路都要有暗號。1905年初,秋瑾結束了日語學習,因為錢快用完了,決定回國籌學費。在告別親人陳毅時,他碰巧遇到了反清革命組織光復會的創始人之壹陶。秋瑾聽說過陶早,陶也聽說秋瑾是女留學生中有名的紹興人。見面時談得很投機,秋瑾要求參加光復會。陶壹開始不同意,說,妳拿刀跳舞,在女人家拿槍,不合適。秋瑾壹聽,立刻拔出腰間的日本刀,醉醺醺地手舞足蹈。在場的人都稱贊秋瑾是“鑒湖女”。陶後來不僅把秋瑾介紹給了光復會,還介紹了中國光復會的兩位領導人蔡元培和徐錫麟。後來秋瑾回紹興進行反清革命活動,主要依靠光復會等地方秘密社團。1905年春,秋瑾回國籌學費,在上海遇到蔡元培,回紹興找徐錫麟。由於陶的介紹,徐錫麟親自主持了秋瑾加入光復會的儀式。儀式非常隆重和秘密,刺血宣誓:“收復漢室,還我國,使我國成功,功成身退。”1905年8月20日,孫中山領導的同盟會正式成立。後半月,秋瑾經馮子友介紹入團,在黃興寓所莊嚴宣誓:“秋瑾,浙江會稽縣人,當日宣誓:驅逐大路,恢復中華,建立中華民國,地權平等,盡忠報國,受諸般懲罰,如重慶。秋瑾真正走上了從愛國到反清的民主革命道路。第二位入團的浙江學生秋瑾當選為團員,浙江團團員。
1905 65438+2月25日,秋瑾在國外留學兩年後回到了苦難的祖國。
鮮血濺在亭子上,使它名垂千古。
秋瑾帶著為國捐軀的決心回到了中國。
秋瑾留學日本末期,日本政府應清政府要求,頒布了《禁止留日學生條例》。當時的清政府已經內憂外患。得知孫中山和其他革命家以及在中國學習的學生正在宣傳革命,令人非常震驚。其多次要求日本政府驅逐在日日本留學生,8000名在華留學生隨即舉行示威抗議,並組織敢死隊與日本政府談判。秋瑾擔任敢死隊隊長,堅持回國。1905 65438+2月25日,秋瑾登上從橫濱開往上海的“長江”號輪船,毅然返回上海。她充滿激情,視死如歸,決心要做。她在壹首詩中寫道:“幹坤打十萬個頭也要省點力氣。”回國後,秋瑾還在給留在日本的朋友王世澤的信中說:“妳的誌向是忍辱以求學問,而我不會忍辱使祖國蒙羞;.....等我回國,我要盡力籌劃,好光復舊事,與妳在中原相見。”我不知道我會不會成功,但如果我活著,我壹天也不會休息。"她還認為當時沒有壹個女人投身於拯救祖國是女人的恥辱,說"我從拳擊手開始就忽略了自己的人生,就是死而無果,愛著不後悔的東西。“很明顯,秋瑾已經下定決心投身革命。
1906開頭,秋瑾穿著紫白色條紋和服,腰間別著壹把短刀。當她走進家門時,她的弟弟章宗沒有認出她來,她的母親看著女兒平安歸來喜出望外,流下了激動的淚水。
回到紹興後,在徐錫麟和陶的介紹下,秋瑾先在女子學校教體育,1906年3月,又到縣南潯鎮潯溪女子學校教日語、衛生等課。
秋瑾在潯溪女校只教了兩個月,卻交了三個知心朋友。當秋瑾給學生們講外面的世界和男女平等、婦女解放的道理時,大家興高采烈地圍著秋老師,只有壹個叫的學生獨自坐在角落裏,壹言不發。秋瑾得知吳敏原來是童養媳,二話沒說,拿了錢就去為她贖身。後來,吳敏壹直跟著秋瑾;秋瑾去世後,她毅然改名為吳,帶著秋瑾交給她的秘密文件離開紹興參加革命。秋瑾還和潯西女子學校的院長許以及秋瑾的學生妹妹許雲華成了朋友。在秋瑾的最後兩年,徐家姐妹給了她很多溫暖和安慰。有壹次,秋瑾病重,由許氏姐妹日夜照顧。秋瑾在《謝緒姐姐病時送塵給小舒》壹詩中寫道:“壹個朋友勝過壹個兄弟,許多姐妹更深情。”“許和等朋友每次來都勸藥要加熱,加餐時還經常給我勺子。”許、、等友人在秋瑾犧牲後,冒著生命危險,在杭州西湖的西冷橋上為秋瑾建墓。
秋瑾關心學生,宣傳婦女解放和革命思想。她深受師生愛戴,卻遭到當地死忠勢力的仇視和攻擊。於是,她毅然辭職,離開了潯溪女校。
為了更好地宣傳反清愛國革命思想,喚起民眾的覺醒,尤其是女性的覺醒,秋瑾到上海創辦了《中國婦女報》。經過努力,中國婦女報第壹期於6月1907+10月14出版。但由於資金困難,中國婦女報被迫於3月4日停刊,1907。
為了辦好《中國婦女報》,秋瑾以極大的熱情和毅力,想盡壹切辦法籌集資金。她曾經親自跑來跑去籌集資金,在《中外日報》上刊登了壹則股票廣告,打算籌集1萬元,但只有四五個人成為股東。她的好朋友許捐了1500元。無奈之下,秋瑾想了壹個辦法,從湖南湘潭婆家騙錢。當時,秋瑾的丈夫汪子芳在北京。父親看到秋瑾回來,以為她變心了。為了兒子的第二次創業,也為了王家的面子,他給了邱很多錢,但最終還是沒能辦好雜誌。
1906年2月的壹天晚上,躲在朋友家的秋瑾突然被人拜訪。來人是壹位素未謀面的革命家王金發。他帶來了徐錫麟的親筆信,提出* * *要策劃武裝反清起義。秋瑾非常高興。他立即為客人備酒,會見朋友,徹夜長談,壹致認為武裝反清運動的時機已到。王金發奉徐錫麟之命,邀請秋瑾主持紹興大通體操學校,負責浙江團員的領導工作。徐錫麟赴安徽開創革命局面,兩省合作,在南京取得進展。
秋瑾很快回到紹興,以大同體操學校為依托,去聯系浙江各地的社員,準備武裝起義的工作。就在秋瑾積極籌劃起義,壹切準備就緒之際,傳來徐錫麟在安徽行刺安徽巡撫恩明失敗,被殺的消息。
1907年7月10日,秋瑾從報紙上得知徐錫麟在安慶起義失敗,被殺。她手裏拿著壹份報紙,淚流滿面,預感到自己也將為國捐軀。有人勸她暫時到外地避難,並聯系上海租界讓她定居,但她拒絕了。她不吃不說話,於是寫了壹首絕望的詩,詩中有這樣壹句:“傷害同胞的夢還在隱隱,誰來抱為祖國悲傷的陳箓。”“雖死猶生,我將犧牲我的責任;那就是,這種告別……”。
留日時,在壹次同鄉會上,秋瑾少年胡道南宣稱不贊成革命,反對男女平權。秋瑾氣得當面罵他“死人”。正是被秋瑾稱為“死人”的胡道南,從大同派的學生口中得知秋將於19年7月發動起義。他通知了杭州知府桂馥,桂馥連夜向杭州浙江巡撫張增陽匯報。11年7月,張增陽從杭州派出300多名清兵到紹興抓捕秋瑾。12,壹個學生給秋瑾發消息,讓她避難。秋瑾很淡定地說:“只有滿清奴隸能把我綁在斷頭臺上,革命才能成功,革命至少可以提前五年。她組織大家把大同學校的槍支彈藥藏起來,然後命令學生們散開。
13年7月的壹天淩晨,壹位白發蒼蒼的老人突然來到大同學校門前,環顧四周,沒有人才小心翼翼地走進院子。原來是王金發,壹個偽裝的革命者。他特地來告訴秋瑾,清兵已經過了錢塘江,催她趕快離開紹興。秋瑾只說:“我不下地獄,誰下?”王金發無可奈何,把手槍留給了秋瑾,含淚與秋瑾告別。
秋瑾死了,決心投身反清愛國,喚起民眾。秋瑾被捕後,她寫的最後壹句話是:“秋雨秋風愁人”。審問她時,她只陳述了自己的意見,對革命活動只字不提。最後,她說:“革命的事不用多問了。想殺就殺!”
1907年7月15日(農歷六月初六),秋瑾死於紹興玄亭口,享年32歲。
秋瑾犧牲後,她的摯友許、等人冒著生命危險,在杭州西湖西冷橋旁和著名民族英雄嶽飛墓前修建了秋瑾烈士墓。秋瑾紀念碑矗立在她去世的紹興縣玄亭口。她居住的和暢堂被人民政府辟為“秋瑾故居”,國家出版《秋瑾歷史文物》和《秋瑾文集》,以示永久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