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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忘故鄉行

故鄉行

2021年7月20日

前幾天家鄉來信,新房子已經蓋好了。我們去暖房,家更美。

旅途雖不遠,心情卻焦灼。

旅途並不遙遠,心情卻在燃燒。

旅途不遠,心情火熱。

走在鄉間小路上,空氣清新。

隨著汽笛的鳴響,2021年7月4日11時,我們的兄嫂郭德華、劉桂福、郭德林、朱欣、郭德培在北京站踏上了返鄉的列車。火車在北行的鐵軌上飛馳,經過四個多小時的行程,於下午三點多到達山海關,然後於當天下午四點半轉乘長途汽車前往我們的家鄉--前衛。三嫂早已訂好了出租車,在老道口車站等候。下了長途汽車,三嫂招呼我們把行李放進後備箱,司機就把我們拉到了東大村316號我哥哥德海的家,那是我們父輩和祖輩曾經成長和生活過的地方。只見昔日低矮破舊的房子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壹坐地基高1.5米,東西長20米,高約3.5米,深約10米,外墻還貼著白瓷磚的寬敞明亮的新房。

老屋和新屋的變化,展示了我們的祖父(郭大振)、祖父(郭恩)、曾祖父(郭殿奎)、祖父(郭祥)、父親(郭榮生、郭榮貴、郭榮九、郭榮廷、郭榮昌)和我們這壹代人(特別是郭德海夫婦、郭榮廷夫婦、郭榮昌夫婦)艱苦奮鬥的歷程。同時,也是我們壹家人共同奮鬥的結晶****。

記得我伯父郭榮昌所著《家史》中曾寫道:榮貴兄壹生艱苦樸素,節衣縮食,如有積蓄,便寄給父親,以集中財力,買下幾畝耕地,從此,我家便從租種別人的田地,逐步過渡到耕種自產的土地,來之不易。1949年,前衛土改開始,我家被劃為富農成分,後因勞力少,又改為小地主。後來由於勞力少,又改為小地主。當時,我家的自留地、北邊的兩間半房和前後的半個院子都交給了別人占有。哥哥榮貴為了減輕父親國祥在精神上的壓力,不得不棄官從沈陽回到農村當農民,替父親忍辱負重。四人幫倒臺後,哥哥榮貴和三個兒子德海及兒媳寧桂芝三人,齊心協力,想方設法重建家園,並在堂兄徐寶庫的幫助下,終於在1981年6月9日(農歷五月初八),以1、600元,將在土改運動中失去了三十二年之久的部分房產和東半部前後院落,全部購回,使祖業又得以完整

隨著時光的流逝和時代的變遷,這座兩百多年的老宅承載了多少酸甜苦辣,見證了多少人間冷暖。如今的老宅飽經滄桑,危在旦夕,隨時都有倒塌的可能。由此可見,新房在德海兄妹三人的辛勤努力下,它凝聚了我們壹家幾代人的心血,也是壹簇奮鬥綻放的花朵,它璀璨的光芒將照耀在我們郭家的每壹個角落。

到家後,第壹頓晚飯三嫂為我們準備了家鄉的特色菜:水豆腐豆幹飯。水豆腐是將磨好的豆漿經點鹵後形成的豆腐腦,在柳條編織成的淺子裏濾水,然後盛到碗裏,再澆上用肉末做成的鹵水,盡情享用,最後要配上壹碗用紅豆飯做成的燜豆幹飯。這是壹頓充滿家鄉味道的晚餐。

第二天(7月5日)早飯三嫂買了壹大鍋豆漿和油餅。只見豆漿上浮著壹層油皮,味道鮮美,濃濃的豆漿這在北京是絕對買不到的。正因為如此,我們在前衛呆了八天,也喝夠了八天的豆漿,大家壹致認為壹定不能浪費這幾天的美好時光。吃過早飯,我們壹行五人去遊覽了位於城南的前衛著名的斜塔--前衛歪塔。

據《綏中縣誌》記載,早在30多年前測量:塔身向東北傾斜12度,塔尖移位1.7米。它是壹座實心密檐式磚塔,石砌塔基,磚砌塔身,分八角三級。塔身有磚雕飛天、佛龕佛像、花卉、獅頭等圖案,刀法精湛,線條清晰。單層頂,原有屋頂,現已殘缺坍塌。有專家判斷,此塔始建於遼代中前期,距今約壹千年。年代久遠,至於何時開始傾斜,已無法考證。前衛歪塔又稱瑞州塔,該塔建成後幾經地震和洪水破壞,但始終斜而不倒。意大利比薩斜塔傾斜 5.2度,而前衛斜塔比比薩斜塔傾斜了8度以上,塔基的磚石經過千年風雨的侵蝕已經風化,呈上粗下細的錐形支撐著磚塔,2010年秋季開始對塔身進行保護性修繕,塔基也用實心磚砌築填充,水泥勾縫,以嶄新的姿態重新呈現在世人面前。

中午為了更能體現農家飯的風味,我們燒了壹口大柴鍋,有了柴鍋飯菜才更香。柴鍋放在正房窗外的田面上,它的煙道是通過正房的火炕直通房頂上的煙囪,這樣柴鍋壹燒,即煮熟了飯,又將火炕燒熱,去掉了火炕裏的濕氣。五嫂、三嫂和大嫂負責做飯,五哥坐在塑料凳上充當火工,把柴火放進竈坑,把大鍋燒熱,做飯就要開始了。這時突然嘎吧壹聲,只見五哥坐在的凳子裂開了,成片成片的掉了壹地,五哥身子向後壹仰,雙手也順勢向後斜撐著地面坐在了地上,三嫂也瞬間雙手拉住了五哥的腿,這壹幕,把我們都驚出了壹身冷汗,因為五哥身後是五米深的菜地,三哥就是在這個地方不慎摔到腿受傷的。驚嚇過後,恐懼依舊。插曲擋不住吃農家飯的熱情。德林哥又充當起了燒火工,只見他頭戴鬥笠,蹲下身子,手扶玉米稈把竈火燒得更加旺盛,嫂子們各顯其能,不壹會兒,帶著家鄉味道的飯菜就端上了桌。

下午,三位嫂子帶我來到前衛鎮北的北大店子,也叫北大村。他距前衛鎮兩公裏。

說起北大甸子,那是我石爺爺大女兒的婆家,婆家姓陳,所以我叫她陳大姑,陳大姑的二兒子叫陳少寶,所以北大甸子是沈陽陳少寶二哥的老家。經他二哥介紹,我認識了他的堂弟陳紹光。陳紹光比我小兩歲,今年64歲,他將我和嫂子熱情地讓進屋,拿出自己種的袋裝大黃杏招待我們。說起套袋杏,我還是第壹次聽說,只知道蘋果是套袋的,還沒聽說過杏也是套袋的。紹光介紹,市場上賣的杏不用套袋,只有自家種的杏才給套袋,這杏還真是無公害純綠色呢。隨後,韶光帶我到村裏轉了轉。只見村裏大道水泥路面,南北兩側都是排水溝,幹凈整潔,沒有異味。家家戶戶都種上了果樹,每個院子也都是水泥地,與前衛鎮的堂屋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前衛鎮的主街道坑坑窪窪,垃圾遍地,無人打掃,道路兩旁沒有排水設施,雨天壹條街泥濘不堪,晴天泥坑裏的蚊子蒼蠅也不少,來到前衛的第二天,我們壹行五人,我是排在第壹位的,也是被咬得最厲害的,直到回京,身上被咬了兩百多包,癢痛難忍。

我們倆沿著村裏的大道壹直走到西頭,看到壹塊很大的宣傳牌:遼寧省果樹綏中蘋果苗木繁育基地,苗木負責人陳曉明。據邵光說,陳曉明是邵波二哥的侄子。我回家問我德海三哥,陳小明妳認識嗎?三哥說:知道啊,我買的種子就是陳小明的。回北京後,我將陳小明的事跡講給邵波二哥聽,邵波二哥說:陳小明是妳二嫂的侄子。這時,我才真正明白了陳小明和邵波二哥、邵光哥哥的關系。由於時間關系,我沒有去陳家祖墳祭拜。拜祭後,紹光開車送我和三嫂回前衛。紹光應邀到他家小憩。壹進門,紹光就和我三哥見了面,原來他們都認識,壹起賣過蔬菜、蘋果等。這真是親戚越走越親呀!

我又去了前衛幾次,壹次聽德海三哥說:有壹次陳少波二哥來他家打聽石外婆墓地怎麽走?二姐小時候也是壹個人從外婆家(現古塔大隊隊部)去北大店子嫂子家玩的。因此,北大店子也是我壹直想去的地方,這次終於在前衛如願以償,令人難忘。

說到北大店子,我的腦海裏浮現出 "黔尾 "兩個字,"黔尾 "是黔北的 "黔","黔尾 "是黔北的 "黔"。

說起老家的新房,賈環三兄弟三妯娌的功勞可是有目**** 證的,不容忽視。他們在原菜園的西側先建了壹間簡易房作為臨時住所和大樓指揮部,各種實施方案、項目運作、整體規劃、資金管理、物資調集、圖紙設計等都出自這間不平凡的小屋。三哥三嫂***配合設計,大嫂出圖紙,乙方按圖紙施工。這裏的基礎設施建設還包括上下水的走向、地埋管的位置、廚房排氣管、衛生間風管、水井的位置、室內補水泵的位置,以及太陽能水管、衛生間排汙管、前後菜園澆水、化糞池等都必須考慮到。其中比較重要的建築是供電系統,強弱電的分布、路由走向、配電系統的布局、燈具的安裝等等,這些都是由壹個人設計、施工,壹個人在家樂此不疲地完成。

新房如期建成,但還有很多工作要做。由於新房地基比原來的地面高出1.5米,房前要砌壹個斜坡,這個斜坡是三兄弟壹把手先用河石壘起斜坡兩邊的矮墻,中間再填滿碎石廢沙,待雨過天晴,沙石落實,再在上面抹上水泥,這才算斜坡成功。在後院的東南角,三兄弟還親自挖了壹口汙水井,用來收集廚房和衛生間的汙水,井深兩米,直徑約壹米五,井內四壁幹碼河石,以便滲水。

為了建房裝卸建築材料,大型建築機械進了院子,後院墻拆了,現在三哥只是砌了東頭的壹小部分;前院大門要東移兩米多,舊大門拆了裝在後院,前院再砌壹個新門洞;前院的東側北端需要改建壹間小房,用來放壹些小設備;新房的西端壓壹間小房,用來放壹些雜物 新房的西端也需要壹間小房,用來放壹些雜物。我想這些工作至少需要兩年時間。不幸的是,6 月 27 日上午,我三哥從新房西側堂屋門口通往菜園的高臺上滑倒,造成左小腿骨折,我們去時已打了八天石膏。三哥是個好強的人,人閑不住,又是個心靈手巧的人,所以,三哥還是要下地,我們直安慰他,不要急著下地幹活,以免前功盡棄,待徹底痊愈後,明年再幹也不遲。

我和老伴兒在地裏忙活了大半天,終於把地裏的活幹完了。"老伴兒說。

前院種了很多黃瓜、豆角、茄子、西紅柿、萵筍、土豆、韭菜、蔥等,我們去的這個季節,土豆已經起出來啦,正是黃瓜、豆角生長的季節,我們每天都吃新鮮的蔬菜,不能吃的黃瓜、豆角,頭天晚上就得摘下來,不然就會長老。這樣,第二天淩晨四點開始三嫂就把這些菜拿到前衛鎮菜市場去賣。因為我們在這裏,哥哥受傷了,家裏還有很多活要幹,嫂子就把這些菜批發出去,能便宜點就便宜點,換點醬油錢和醋錢,這樣就可以爭取時間早點回來。摘黃瓜、豆角,我沒有經驗,都是德林老師做,有時我就打打下手。

6日上午,我們繞著汝州城墻遺址轉了壹圈。

前衛鎮在很久以前也叫瑞州城,我們的老家就在瑞州城北根南約100米處。這天我們哥嫂五人來到北城墻遺址參觀,但見城墻上草木叢生,城墻遺址高7、8米,頂寬約3米,城墻北側傾倒滿了垃圾,廢棄的塑料袋隨處可見。為了保護這段古城墻,主街由南向北走到這裏,路向西拐了壹個小彎,又折回繼續向北延伸。順著城墻東行,走到城墻東端已是斷壁殘垣,無路可走,但見壹條南北走向的河即人們常說的沙河,於是即西行返回。歷史的滄桑,如壹幅畫卷展現在世人面前。

8日,我們壹行五人在前衛新道口乘長途汽車去高陵鎮我秦大姐家看望秦大姐夫壹家。秦姐早在我四十多年前就沒見過了,最近壹次是在2019年我老舅的追悼會上見到的。秦姐大名叫呂秀薇,是我二姨的二女兒,至於她的身世,舅舅郭榮昌所著《家史》壹書中曾經寫到:二女兒郭榮春,民國元年(1912年)十月九日戌時出生,這年二十七歲嫁給前濰縣南黃羅山子村呂金生、1948年農歷八月二十二日下午,在解放遼西的戰火中,領著兩個女兒從家中逃出,剛出大門不遠,不幸又要走出家門。剛走出大門外不遠,不幸中彈身亡。年僅三十七歲,大女兒五歲時與母親同歸於盡,均葬於黃羅山子村呂家墓地。次女呂秀薇幸存,時髦不足周歲,因腿部皮膚中彈受傷,匍匐在地,幸免於難。嫁高陵鎮南郝家溝村張國臣。

秦姐聽說我們要過去,姐夫早早就到車站等我們。當我們乘坐的長途汽車到達高陵車站時,下了車,姐夫(張國臣)迎了上來,和我們壹壹握手,並把我們帶到了他家。

秦大姐的家依山而建,從房子的南面往北看,是壹棟三層小樓;從房子的北面往南看,是壹棟二層小樓。秦大姐的房間幹凈整潔,佛龕、貢品,壹個地地道道的忠實信徒。

我壹進屋,秦大姐便緊緊拉著我的手說:"小弟呀,妳還記得秦姐呀,妳沒有忘記秦姐,我可想妳了。我說:我怎麽會不記得妳呢,妳是我的秦姐姐啊。我還記得妳,那年我上初中,我二姐和大哥他們去兵團,妳到我家來,我暑假勞動回來,到家以後妳把我勞動蓋的被褥要拆洗,這個事情我記得很清楚呢。我記得非常清楚。秦大姐思念親人的眼淚瞬間落了下來。這真是:姑姑舅舅幾代親,打斷骨頭連著筋啊!女兒(秦大姐的女兒)今年 47 歲,她也和我分享了壹段往事。她說:我四叔公(我父親)是英語老師,那年我小,母親帶我去四叔公家,四叔公還給了我壹本英漢詞典,讓我受益匪淺,至今記憶猶新。此時我想,先父是壹位多麽慈愛的老人啊!

聊了幾句,寒暄了幾句,秦家的兒子女婿開車帶我們去了海邊。她的兒媳負責在家做飯。

我們首先來到綏中電廠的海邊,只見海浪洶湧澎湃,拍打著沙灘,後浪推前浪,泛起雪白的浪花,嘩嘩的濤聲不絕於耳,在藍天下回蕩。大家紛紛拿出相機拍照,記錄下這美妙的自然風光。隨後,女婿帶我們去海上遊玩。只見小船左歪右斜,船頭時高時低,濺起幾米高的浪花,我們幾次坐在船上都沒有危險,使我們緊繃的心慢慢放松下來,盡情享受著大自然賜予人類的美景。因為我和嫂子是第壹次來,秦老的兒子小元和女婿開車帶我們去東戴河看孟姜女墓。但見海中兩塊礁石矗立,這就是傳說中的孟姜女墓。

孟姜女墓位於山海關城東南二十裏的近海中。東南約5公裏的南海上,波濤起伏之間,有兩塊礁石屹立,高的有20多米,矮的有10多米,壹高壹低,彼此相鄰,這便信就是人們傳說中的江女墓。江女墳屹立在海中,潮長墳長,潮落墳落,再大的潮水也到不了墳頂。站在鳳凰山上,遠望江女墓,讓人無限遐想。孟姜女哭倒長城的傳說故事廣為流傳,故事的源頭是遼寧綏中的戴河。相傳孟姜女在此投海自盡,於是海面上突然出現了三塊巨石,高的那塊是孟姜女的屍體,矮的那塊是孟姜女的包袱所成,所以當地人稱它為 "姜女墳"。

參觀完 "江女墓",我們直接返回秦大姐家。秦大姐的兒媳婦說:"這是我的閨女,是我的親閨女。"

我們又來到秦大姐家,秦大姐的兒媳婦說:"這是我的閨女,是我的親閨女。秦大姐的兒媳獻上精美的廚藝,我們推杯換盞,舉瓶互祝,談笑風生,親情再露。秦大姐坐在我身邊,不停地給我夾菜,弄得我不好意思。我平時不吃海鮮,也不會剝。女兒知道後,還親自給我剝了不少帶皮的蝦、扇貝、生蠔和螃蟹,讓我這個平時不吃海鮮的人今天也吃上了壹頓海鮮鮮味。

壹天的活動在充滿親情的氣氛中結束了,外甥女婿開車把我們送回了前衛三哥的家。

原計劃是11日回京,但因家中有急事,只好提前兩天於9日回京。在北京的這幾天裏,我壹直在想,如果能有機會去北京,我壹定要去看壹看。"

我在北京的這幾天裏,壹直在想,如果能有機會去北京,我壹定要去看壹看。"

我在北京的這幾天裏,壹直在想,如果能有機會去北京,我壹定要去看壹看。我心想"這也是我們家的壹片心意。於是我帶著自家種的新鮮蔬菜踏上了回北京的路,德林大哥德華五哥親自送我到前衛新道口車站,剛站穩,長途汽車來了,這是從綏中到秦皇島的,於是我上車後匆匆告別。車停在山海關火車站對面,下車後,我向南走到山海關火車站。

賈環為了和我們見面,他是九日晚上下班後帶著媳婦和女兒於當日晚上十點開車回家的,可惜我沒有見到他。

家歡是個聰明能幹、孝敬長輩的孩子。到家後,第二天他就和我嫂子壹起去給口糧田裏的玉米施肥。那天是星期六,太陽還不夠大,天氣卻很悶熱。為了防止蚊蟲叮咬,他們穿著長衣長褲,在壹人多高的玉米地裏,左手提著小桶,右手拿著壹把肥料,彎著腰壹株壹株地給玉米地施肥。2010 年我來家鄉時曾體驗過這種勞動,那是壹種非常辛苦的勞動,壹個嶺下來,早已汗流浹背,腰酸背痛。施肥結束後,全家人**** 壹起吃午飯,舉杯**** 慶祝這個合家團圓的日子。晚飯壹家人準備了羊肉串,在戶外燒烤,其樂融融,味道比城裏的燒烤還好。

第二天是7月11日,也是我們在家鄉最後壹次喝豆漿。吃過早飯,收拾好行李,家歡開車把我們送到秦皇島,踏上了回北京的火車。隨著汽笛聲響起,火車載著我們駛離了故鄉。望著遠去的山脊,望著遠去的鄉間小路,望著親人渴望的眼神,此時此刻,我們的心情難以言表,我們的心跳也隨著車輪的轉動而加速。這正是:

家鄉的糧食是那麽綠色、安全、放心。

家鄉的土地是那麽肥沃,碩果累累。

家鄉的人民是那麽淳樸、善良、忠厚。

我們期待著,期待著--故鄉的再次離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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