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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針灸——著名針灸師張士傑先生的學術精髓

作者簡介

張世傑先生(1931—)原北京鼓樓醫院針灸科主任、主任醫師,國家中醫藥管理局、北京市衛生局聘任的500名老中醫之壹,名老中醫學術經驗傳承導師,中國針灸學會名譽理事,北京中青針灸學會常務理事。因擅長單穴(太溪穴)治療疑難雜癥,被譽為“張太溪”。

張老出身書香門第,父親精通文史方藥。張老在父親的指導下,潛心研究《老子》、《易經》、《黃帝內經》、《傷寒論》、《金匱要略》,並於1958年通過國家鑒定。經過幾十年的臨床實踐,張老已經成為壹名在北京頗有名氣的老中醫。張老在臨床實踐之余,認真鉆研理論,著書立說,包括《古針灸舉例》、《古針灸的治療與經驗》等,發表論文20余篇。張老曾在印尼、日本、韓國、澳大利亞等國訪問、工作、講學。他被韓國針灸學會會長授予勛章,促進了國家間的文化交流。張老提倡古針灸,其特點是穴位少,手術時間短,不留針,痛苦小,療效好。尤其擅長輔助事物,比用太溪穴古針灸治療內外病、婦科、兒科、骨、男、皮膚科等疾病100余例。

在跟老師學習期間,我經歷了很多患者的康復過程,我的經驗總結如下。

1診斷1-4診斷結合參考、輔助和對象比較

張老崇尚古針法,認為《內經》以物類比是治病的大法。“助事”是根據患者的癥狀和體征辨證的證候;“舉壹反三”就是對證候進行總結和綜合,也就是先分析,再綜合,找到病癥。強調在辨證論治的基礎上進壹步綜合,體現在診斷上就是四診結合參考,在看、聽、問的基礎上綜合,達到“治病必從精”、“治極於壹”的目的。張老常常把四診運用得爐火純青。

例1:2009年6月8日,壹個6歲半的男孩蹦蹦跳跳進了診所。在父母描述病情前,張先生壹眼就看出孩子大腦有問題,於是詢問孩子母親是否有相關遺傳病,孕期是否拍過x光,吃過什麽藥,情緒波動是否過大,孩子出生時是否正常。孩子媽媽的回答印證了張先生的判斷。張老壹進門就觀察孩子,然後很自然的對話詳細詢問。

他教學生在診斷時“望色、察目、知散復”;其形之壹,聽其動靜,知其邪正。“這是因為人的五色都是看在眼裏的,所以見其色,必觀其眼,知其義之分散。壹定是壹樣的形狀,聽它的動作,從小到大什麽都能知道。

張老常結合觀察問診後的脈診,認為脈診是中醫最根本的診斷方法,不應被患者的主訴所迷惑,因為患者所說的癥狀不壹定是疾病的本質,有可能是癥狀與脈象相反,必須親自切脈才能下結論。要“理色脈而能靈,合金木水火土,四寸八風六河而不離,變相移而見其奇。”這是張老宗在《靈樞九針十二首》中說的:“凡會用針者,必先切脈,氣之劇可治”《井磊》中說:“病之虛實,不易知,故須診脈而知之。所以,凡是會用針的人,壹定要先把脈,知道比光重要,才能治療,否則不會有誤殺人的經歷。

例2:2009年4月26日,壹位捷克患者去看醫生。該患者患有胃病,在許多國家都沒有尋求治療。他去中國看張老。他不會說中文,附帶的翻譯也跑題了。張燦先生不知道他是否做過胃鏡或鋇餐檢查,所以問診很困難,所以他只能通過切脈和觀察舌象來診斷十二指腸疾病。張老只針刺雙側足三裏,患者的胃部壓痛得到緩解,心臟和胸部的不適基本消失,可見張老的診斷是高超的。

張老認為在診斷時,應結合四診,除了脈診、體征、血壓測量、用藥和病史外,還應詢問大便的大小和顏色。他讓面癱患者眨眼、睜眼、鼓腮、咧嘴;讓偏癱患者用患臂捂住口唇和鼻子,壹方面觀察患者的病情程度,另壹方面為治療時的療效比較做準備。對於壹些特殊的患者,需要特殊的方法進行診斷。

例3:2009年6月5日,11,壹個14歲的癲癇女孩去看病。張老把脈後詢問驚厥情況,孩子和家長都說不清楚。張老讓病人平躺在病床上,在病人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捏他的手腕,病人在突如其來的驚嚇中開始抽搐,讓人真實地看到抽搐的全過程。張老說,癲癇不是每時每刻都會發作的。所以古人在治療癲癇病的時候,都要請醫生到家裏看看發病的過程。僅僅依靠患者的主訴是不夠的,中醫可以刺激和誘發疾病。

張老以其數十年的巧手經驗,展示了古人在診療方面的法度:“聖人治病,當遵法而觀度,扶物而比人,而使之無形,遵上下,何以觀經?”在張老看來,以方脈辨證為基礎的針灸臨床治療所遵循的基本原則是難以概括或替代的。我們要把事物的類比包括進來,審視色脈並加以分析,然後加以綜合,使事物的類比能與他人比較,從而使認識事物的方式盡可能的好。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明確它的源與流本身,灌溉它的根與枝,從而彌補和減少損失,用疏針避免“不知類比,足以自亂”,這也就決定了張老在治療上的神奇特點。

2治療遵循古法。

張老的治療原則是:法治靠古人。他的著作《古法針灸舉隅》、《古法針灸療法》都強調治療無壹例外要遵循古法,具體體現在以下三個方面。

2.1稀疏取穴

在治療中,張老並沒有盡可能多的選擇穴位,而是保守合理的使用針灸。比如捷克患者胃痛,只刺足三裏,胃部壓痛就會減輕,心臟和胸部的不舒服感就會消失。“取穴重於精”是張老的壹貫主張。對癥狀的分析和綜合,壹定要緊密結合患者的癥狀和體征,才能得百病之根,使治療極壹,使取穴少而精,壹針而不二針解決問題。要疏則疏,先得道,即要充分利用各種診斷知識,掌握病癥後再取穴。

張老之所以能夠舉壹反三,疏而用針,在於他學識淵博,針刺經絡深厚,能夠統壹疾病的癥狀,使太溪穴、腕穴、昆侖穴的適應癥或功效得到充分發揮。很多藥有毒,很多針傷人。古代針灸的目的是選擇較少但更精確的穴位。比如華佗,壹次不紮兩三針就有奇效。但是臨床上針刺無用穴的醫生很多,有的患者壹針不行。可見,古法不可得,將是天下患者之大不幸。

2.2孤鐘臺戲

太溪穴單獨用穴是張老多年輔事古針法的體現。張老治病的時候,幾乎每個病人都要服用太溪散,所以死者稱張老為“張太溪散”。張老應用太溪穴治療各種疾病,是出於對其他事物的診療原則。

《靈樞九針十二原》載:“五臟有疾,應有十二原。十二個原件都有自己的出處。知其源,見其應,知五臟之害。陰中的太陰也就是腎。原來是太西的。”指出十二原穴的重要性,太溪穴是腎經的原穴。袁茵和元陽藏於人體腎臟,腎臟是人體生長發育的基礎。五臟六腑和四肢都起源於腎,所以腎是先天的,人體的任脈、督脈、沖脈、帶脈都與腎有關,腎的病和壹元的病都是天生的。

《針刺進人》“太溪,足內踝後五穴,困於跟骨上動脈。男女皆病,有此脈則生,無此脈則死。”太溪脈治百病。有此脈則生,無此脈則死。張老總診太溪脈。在太溪脈、太溪穴、腎經關系的理論指導下,張老大膽選擇腎經原穴太溪穴作為突破點,單獨用太溪穴或與厲安全穴或幾個氣穴並用,治療多種疑難雜癥。經過多年的反復實踐,他取得了顯著的臨床效果。究其原因,可能正如黃龍祥先生所言,針灸臨床的人往往對幾個或幾十個穴位傾註了畢生的精力,對它們的針刺路徑、針刺反應、作用規律了如指掌,以壹當十,以十當百。

2.3可控氣氛停了,天天疼。

張老主張針刺強度“以氣控”,治療頻率“隔日壹針”。這是張老在針灸強度和課程安排上沿襲古針法的特點。

多數患者認為針刺強度越大,留針時間越長,治療間隔越近,治療效果越好。其實這是壹個嚴重的誤區,傳統針灸不是這樣。在留針問題上,張老說針灸要記住16字:“針之用之類,在於理氣,刺之道,止於理氣。”所以留針的問題值得反思。如果氣體沒到,氣體可以留下,氣體來了就沒必要了,否則會影響操作空間。張老認為“止氣”是壹個很重要的概念。《靈樞·刺真邪》中有標題等,有“調氣”“靈樞·終始”,說明針刺能刺激穴位,使氣停止,滋陰瀉陽,聲音明亮,耳目靈動,反之則不利於氣血”。

如何把握「可控氣氛」的效果?“調”的效果可見壹斑。《靈樞》記載:“效之信,若風吹雲,明明如見天日。”如果風吹散了雲,天空就會晴朗。“調”的效果是在醫生的手底下感受到的。《表友賦》雲:“氣極而強,魚若吞餌,則浮而沈;氣未至,清閑如幽堂之深。氣快見效,氣遲不愈。”

醫生沒有豐富的臨床經驗是不容易獲得的。張老認為針灸能不能得氣因人而異,每個人的氣血狀況是針灸能不能得氣的重要條件。比如陰陽和則氣血通暢,則針入則氣病(快);陰多陽少之人,其氣重而難行,故數刺而知之。此外,四季的陰晴變化也影響著速度、力度乃至氣的存在,所以強調針刺要以天地之法為依據。

張老主張“隔日壹針”,即針灸療程中隔日治療1次,傳統醫書中有記載,如《靈樞全史》:“久病則邪氣深。刺這種病的人,深深的接受,並長久的留在那裏。如果他們每天再刺壹次,就要先調好左右,把血去掉,刺完。”《針灸甲乙經》說:“凡刺寒熱者,皆滿血絡,須日服之,血必止,以調其虛實...身體微痛,陰井不出血,天天會紮。”

《靈樞四季》說:“遊之,先取谷下三寸,用鈹針刺之,再刺之,而從內,盡則堅,緩則煩,急則靜,日刺則停。”《蘇文苗倫茨》雲:“苗刺於手腳指甲上,視其脈,必出血出,日壹次,刺無止境,已刺五次。”古法確實如此,但患者經常要求每天針灸。張老解釋說,他用的是古代針灸的方法,就是每隔壹段時間就刺壹次,因為有些病在針刺後第二天就處於正邪鬥爭階段,第三天效果會更好。

古法針灸是壹種至高無上的治療境界,壹般醫生很難達到。需要醫生熟悉古法,對治療水平有信心,需要患者的認可和配合。但壹般情況下,患者往往會無序去醫院,各種方法同時使用,甚至要求壹天紮幾針,否則就認為浪費了;醫生也是迎合這種認識,盡量去刺,而有的醫生經常會刺10針,20針甚至更多,試圖面面俱到,但往往事與願違。這與《萬歷》中的古法不同,是壹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3.該理論是壹項具有獨特觀點的綜合性研究。

張老不僅是名醫,還是文史學者。他不僅熟悉《靈樞》、《蘇文》、《傷寒論》、《金匱要略》等醫書,而且對《周易》、《老子》、《孔子》等文史領域的學者也有大量研究。張老經常強調“知道者,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知人事,方能長久,此也”。因此,他融合了其他學派,形成了獨特的學術思想,具體體現在以下三個方面。

3.1混校,知識滿滿。

張老對傳統醫學典籍和文獻爛熟於心,脫口而出。在診療上,他經常引經據典,以古論今。比如在診斷壹位面癱患者時,張老說該病為經絡病,“經絡病,有熱則舒筋緩,有冷則斷筋”(《針灸甲乙經》卷二)。壹個病人睡眠不好,總是咳嗽。張老說,這個病表現在肺,根源在腎。原因是肺根於腎,金水同生。腦傷腎,腦為髓海,腎過度消耗影響肺的功能。而且腎水不足,肝木得不到滋養。所以,任何針法,首先都要以神為本。在針灸學中,也有說針法是“儲旭徐進,意為導氣,補瀉無形,意為同精,是非同盈同虧,亂氣反”(《靈樞·吳孌》)。張老隨便引用的語錄都是那麽的自然恰當。

對於儒家和道家,張老也是滿腹經綸,出口都是以語錄為主。比如,張老在談“東方A-B木”時提到天幹“A-B”,認為這兩個詞的本義除了秩序之外,都與“生長”有關。看了《說文解字》和《史記》,“甲”和“乙”的本義都是指草木初生的形象。史書記載:“壹”就是把萬物切割成符號,出來。《說文解字》:“乙如草草,其陰猶強。其出乙,合三,乙如人頸。”張老對這些詞的理解,自然薄於他深厚的知識積累。

張老不僅熟讀經典和歷史,而且對老子學說也非常精通,有自己獨特的理解。這種認識和他的醫學思想相輔相成,可以最大程度的理解經典。這種獨特的研究方法值得以後學習。張老的儒醫道結合,在50多年的臨床實踐中,不斷總結提煉,沿襲《老子》、《黃帝內經》等著作,應用陰陽學說,開闔樞,結合臨床實踐,提出了許多獨到的學術思想,為我們的研究提供了廣闊的空間和方向。

3.2針藥並行,量體裁衣。

張老認為,作為醫師,診斷、針灸、處方應該是三位壹體的,兩者缺壹不可。張老的診斷以四診為主,輔之以類同於物;治療基於古老的方法,主要是針灸,也根據身體狀況使用中藥。如果患者鼻塞,聲音重,痰黃,舌質暗紅,則處方湯為:金銀花30克,連翹15克,桑白皮10克,瓜蔞15克,杏仁膏10克,前胡10克,竹葉。病人抱怨說,她5歲的小男孩和她有壹樣的癥狀,可以和她壹起吃飯嗎?張老友處方如下:金銀花6g,淡竹葉3 g,牛蒡子3g,桔梗3g,炒豆豉3g,桑白皮3g,前胡3g,金銀花3g,枇杷葉3g。大人小孩癥狀壹樣,張老開的方子卻不壹樣。除了口味不同,用量也大相徑庭,說明張老掌握並靈活運用了中醫中君臣佐使的奇妙配伍。

3.3法應用於陰陽,與數術相結合。

張老獨特的學術思想還在於他的“法在陰陽,而在數理”的觀念。總有患者問治療後有什麽禁忌。張老的觀念是“想吃就吃,不想吃就不吃,不難受就吃,自然就好”。這是張老經常對患者說的“醫囑”。

壹個18的女生問針灸能減肥嗎?張老反對刻意減肥,主張道法自然。他認為胖的是胖的,瘦的是瘦的。只要脾胃健康,運化良好,多余的東西就會下去。想吃就吃,不要暴飲暴食。14到35歲的女性絕對不能減肥。這個階段減肥是中醫的大忌,因為本來就是壯年,女性腎氣充沛,筋骨強健。自然是這樣。如果他們違背自然,強迫自己減肥,那就沒完沒了了。現在很多女性生病,可能和在不合適的年齡減肥有關。如果35歲以後肥胖,可以適當減肥,但也是很自然的減肥方式。

其實在張老的日常生活中,也有壹個“道法自然”的觀念。沒有強迫,也沒有意圖。是壹種“從心所欲”“不逾矩”的自然之道,就像懂牛壹樣容易。張老也能抽煙喝酒吃肉,但都不過是他自己的天性使然。

4教學——嚴格認真

能成為張老的學生是壹種福氣,能跟隨張老臨床學習更是難得的福氣。張老對跟他壹起學習的學生有要求。他不止壹次地引用經典來解釋自己的選人標準,那就是“人無完人,師無無名。”所以說,得了人,不要傳。“張老在臨床教學上有他獨特的特點。

4.1就是壹記耳光,刺耳無情

張老的教學很嚴格。他說:“沒有挖苦,就產生不了人才。現代社會強調民主,不允許打人,不然妳就準備壹根桿子。”雖然是玩笑,但是有張老對待學生的態度。比如張老讓學生給景明、同裏穴消毒,學生猶豫不決。張老批評說,他們不熟悉要點。他認為如果學生在診斷或治療上犯了錯誤,他們可以原諒,但他們不熟悉基本知識,這讓他很生氣。他們必須閉著眼睛觸摸所有的365個點。

有壹個5歲的孩子,小腦發育嚴重受損,進針寸需要助手按住。壹個學生只按住他的手。張老嚴厲批評說,按住轂、肘、膝是危險的。因為孩子動了,就脫臼骨折了。還強調給孩子紮針要快、準,要果斷、幹脆、整齊,不能拖。語氣的認真,態度的堅定,讓人期待敬畏。

4.2生氣啟發,有說服力

在教育人力提倡啟發式教學的時候,張老已經把這種教學方法作為壹種壹貫的手段在具體的臨床教學中實施了。孔子曾說“不要生氣,不要生氣,不要不高興,不要生氣”,就是學生在努力打通的時候會受到啟發,在說不出話的時候會得到提示。每當遇到特殊病例或典型疾病時,張老師先問學生“這是什麽病”“為什麽要這樣診斷”“為什麽要從腎論治”,讓學生在不斷思考中先尋求答案,在學生“生氣”“尷尬”時給予啟發。

例如,壹個腰痛的病人被認為是扭傷了。治療前,讓他平躺,擡腿,但不能同時擡腿。針刺左太溪穴後,患者可以擡腿。張老問學生為什麽。壹個學生說“腰為腎之府”,張老問這個府是什麽。學生們馬上拿出壹本微機字典,上面有“幕府”和“首都”兩個字,意思是“積累”。張老進壹步解釋說,腰是腎氣積聚的地方,從積聚壹直延伸到重要的地方,關鍵的地方,核心的地方。太溪穴是腎經的始穴,是腎氣聚集的地方。點刺此穴後,腎氣被激發,可以馬上擡腿。

當同學們問及補瀉時,張老師說:針刺時,輕而匍匐,本身就是補瀉,而猛進針本身就是瀉。針刺時盡量不要用瀉法。比如陽亢的人不需要瀉陽,可以用滋陰的方法來平衡陰陽。火針和放血是瀉法,毫針主要用於理氣。在辨證論治的過程中,張老教導學生要舉壹反三,不要光聽病人的話就下結論,要註意有時脈象與癥狀相反。總之,張老師總是在啟發學生深刻理解和全面把握它。

4.3專註和認真

張老不止壹次強調,要多讀書,多記憶,通過讀書結合臨床讀書來提升自己。張老寫了讀書清單和學習步驟、方法,要求學生先讀《靈樞》,再讀《蘇文》。《蘇文》中的壹些章節是用來解釋《靈樞》的。還要看《傷寒論》、《金匱要略》,還要看壹些傳統文化相關的書,比如《周易》、《老子》。張老說,青年學生要掌握古法,就得補課,並強調要讀《內經》,以免偏頗。張老強調,讀書看似耽誤門診,實則是磨刀砍柴,事半功倍。

張老不僅要求學生在知識上做好充分的儲備,在醫德上也有很高的標準。張老教給學生的不僅僅是諄諄教誨,更重要的是他用平凡的行為為學生樹立了榜樣,為“如何做人,如何做醫生”提供了壹個很好的坐標。張老鼓勵學生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壹個病人左手用力壹伸,張老用力壹彈手指甲,左手立馬攤了開來。學生們目睹了張老的“神奇指彈”。張老說,彈指要迅捷,要快,要狠。如果達不到效果,可能有兩個原因:壹是能力不夠,即技巧不足;第二,方法不會,就是技巧不足。能力和方法需要多學多練,醫學實踐不能有假,要用立竿見影的療效來說明。這不僅是技術問題,也是誠信問題。

張老說:“所謂不治之癥者,未得其術也。妳必須努力學習,掌握核心的東西,才能真正提高醫術,升華醫德。”張老的諄諄教誨,在每個學生心中激起永久的波瀾,永遠指引著他們。

5醫德——真誠的人類醫學

醫生是壹個神聖而受人敬仰的職業。做壹個合格的醫生不容易,成為壹個在杏林有名氣的名醫更不容易。但張老卻被國內外很多人所熟知,在國內外享有很高的聲譽。這不僅源於他高超的醫術,更源於他對事業的執著追求、潔身自好的道德準則、利人利己的奉獻精神和淡泊的人生價值觀。

張老的壹貫主張和醫療理念是治病救人,減輕患者負擔,讓患者少花錢治病,這讓人想起孫思邈《大醫精誠論》中描述的精誠大夫。張老有“精”,即醫術高超,認為醫療方法是最精妙的東西。學醫的人壹定要有知識,要勤奮。它還有“誠”,即醫生要有高尚的道德修養,要有看到對方的苦惱和感受就好像自己有壹樣的同理心,要表現出大悲心,然後發願拯救精神的苦難,切不可妄自尊大,邀功請賞,倚仗自己的長處,管理財產。

2009年2月9日,65438,壹個德國病人看病,尿頻,半小時上四次廁所,走路不方便。張老在準備針灸的時候,病人緊急要求排尿,急得不得了。張老讓病人在自己的臉盆裏解決。張老說,無論中醫還是西醫,都要講醫德。他已經很困難了,尿濕褲子對他來說已經不是什麽難事了。註射後效果立竿見影,患者飛吻致謝。張老以顯著的療效征服了外國友人。他說:“我不能讓中國人難堪。”。張老的醫德和民族精神可見壹斑。

總之,張老的治療以《靈樞》和《蘇文》為基礎,正本清源,不僅靈有效,而且經明理透。壹個“古針灸”就是他所有特征的總和。無論診療、教學、醫德,都是古代法律大醫的實踐。他以“上班”要求自己的醫術,以“大醫”提升自己的人格,向大家展示了高超的療效和真誠無畏的大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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